雨一直在下,長亭中的兩人什么話都沒說,似乎是在調整自己的心態,可能也是在調整自己的勁力。
過了小半會兒他重新拿起了酒壺,他重新拿出了一個酒壺。
他還是仰頭以酒壺灌酒,他依舊那么優雅,倒入杯中,只不過他喝的卻很急,一口飲盡。
月下傷的酒勁其實真的很大,那股辛辣的味道帶著那絲冰涼雖說很好下咽但是真的會醉的,當然,這酒對他二人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可能是因為到了他們這個地步真的不容易醉所以他們都喝的很多,喝的很快,也虧這酒壺乃是空間器具,其中存有的酒就好比那池塘一樣多,就算他們喝的再怎么快,喝得再怎么急也需要些時間才能把杯中酒飲盡。
雨一直在下,下的急,再加上風吹得也急所以那雨斜斜的飄了進來。
對于李霸天來說這雨飄進來也無所謂因為他本身便沒想過要躲這場雨所以他來的時候頗有些狼狽,全身濕透。
讓李霸天有些詫異的是那斜飄進來的雨竟然輕易的落在了他的肩頭。
雨本來就大,這風也是個歪風,吹得如此的歪,那雨自然吹到亭里的多,肩頭頃刻間便濕透了,隨后自然是發絲,衣衫,一切的一切。
他是如此整潔,如此一絲不茍的書生,別說雨水了,恐怕那一片秋葉他都不會讓其沾身,不過今日他似乎并不想理會這些。
風?你想來便來,任由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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