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打擾,他們?nèi)艘膊幌朐俣嗾f什么話,于是也只能一杯接著一杯。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是真的不知道,因為他們并沒有也不想去知道這個時間。
柳依依走了。
她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走,沒有任何交流,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倒酒,飲盡,再倒酒,再飲盡,然后就走了。
書生與李霸天并沒有醉,因為她來了,他們?nèi)绾巫淼牧耍?br>
她帶來了他的杯子陪他們喝酒。
“你說是他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李霸天嘆了口氣,他終于能嘆口氣了所以這一次嘆氣的時間很長,隨后才苦澀道:“這些門道本來應該由你解釋。”
他真的不適合這些道道,否者他也不會將一生所學總結(jié)為兩刀,一刀兩斷。
“其實也不用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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