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了,風停了,雨也散了。
柳依依離去了,李霸天依舊還坐在這里。
當年情也回憶了,二人心中倒是多了許多感慨,不論是為誰,這種感慨終究是抹不滅的一種情,也是一種情懷。
李霸天道:“戲已經上演了。”
“是的。”書生這次并未倒上一杯酒,而是起身,朝南方望去淡然道:“云未聚,風未起之前便去了。”
這場雨下了三天,三夜,他們便在十里長亭內喝了三天三夜的酒,書生不清楚也不想去記時間所以回答的是云未聚,風未起之前。
“按時間來算小啟他們也快到樓蘭了。”
書生想了想,然后又回到座位上,倒上一杯酒,笑道:“有些時候不得不去相信有氣運這一說法。”
“是啊。”
這氣運二字真的不好說畢竟道不明,但是誰能說蘇啟運氣不好呢?
當年李霸天第一次見到蘇啟之時便覺得這小子好生可憐,也覺得他好生幸運,生于知命,這是何等不可思議之事,違背道法原則之事,這也是為何他從出生便被斷定活不過雙十年。
“二十歲是一個坎,快到了,這個坎他注定過得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