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些富戶,因為某個宅子里鬧鬼,出高價請這些道人去做法,但卻無一例外的被拒絕了。
因此,人們也都知道了一件事:這些道人清高的很,對于世俗的珍珠寶貝并不看在眼里。當然,這種所謂的清高,多半是裝出來的。否則,有白花花的銀子拿,只有傻子才不會推辭。
這就是世俗人的觀點。
在一個高達七層的酒樓上,張毅憑窗而坐,正聽著平旁邊的幾名凡人講述著這些事情,不禁啞然失笑。
一個人,一盞茶,如是而已。
這盞茶在張毅手中已經把玩了近半個時辰,他也品過了七八遍,只是卻還沒有絲毫放下的意思。
這其實是一杯很普通的茶水,只不過做工十分考究,讓人在平淡之余,卻能夠品出另一種不同的味道。
唯有真正懂茶的人,才會明白這一點。
張毅在茶道上的修養,一如他在陣法上的造詣,都已經達到了大宗師的地步。
但是,現在的他卻不是在品茶,而是在思考著某些事情,眉頭時而輕皺,時而舒展讓觀察了他很久的那個酒保,十分的納悶。
那酒保的確已經看了他很久,甚至有幾次,都忍不住想要走上去,直接將他轟走,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一盞茶不過才幾文錢,居然霸占著酒樓三層最好的一個座位這么長時間,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生氣。可是酒保看到他那一身絲綢做就的道袍時,不得不忍住趕人的沖動。這個年頭,“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以酒保猜測,這人的身份應該不一般,因此他不敢太過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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