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張毅還淡淡的坐在座位上,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反應。
南坡道人似乎很享受眾人崇拜的樣子,眉宇間隱隱多了幾分得意。但他看到張毅這番表情后,臉色便漸漸陰沉了下來。
“我觀道友對老夫的道術,有些不屑一顧的樣子。難道是想要有所指教?”南坡道人壓抑住心中的怒氣,冷笑道。
“的確是有一些指教。只怕,你擔當不起?!睆堃隳抗庖婚W,淡然道。
“你說什么?”
南坡道人大怒。他自從出道以來,不知享受了多少人的恭維,向今日這種敢于當面給自己難堪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尤其可惡的是,這人居然也是一個道人。正所謂同行是冤家,這話是一點不錯。難道對方是想當著眾人的面拆自己的臺?
南坡道人想到這里,眼中閃過一絲陰厲之氣。
“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睆堃闵裆届o,說完這話后,徑自朝三樓的一個房間走去,竟沒有再多看南坡道人一眼。
南坡道人一怔,似乎有些不解。可是他自忖自己是有真本事的人,與那些市井之徒大不相同。他正要看看,這人究竟要耍什么手段?想到這里,他向眾人吩咐了一句,就昂首闊步的跟了上去。
“吱呀!”那道房門打開,張毅正負手站在一旁。
“說吧,閣下究竟有什么指教?”南坡道人看向張毅,眼中充滿了冷笑,上來就用質問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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