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行事作風都老練沉穩的郁生沉,恐這司門郎中的位置留不住他。
“聽說前兩日四皇子請你赴宴?”唐恩將手中的公事一放,笑得和藹,“他很欣賞你,本官其實也很欣賞郁大人。”
“唐大人過譽,下官愧不敢當。”郁生沉起身,舉止端正地朝他行了一禮,“四皇子不過是看下官愚鈍,怕有失為臣體面,才喚了下官及新上任的宗大人,以及豐盛,多指教一二。”
“你做得很好,進退得宜。”唐恩笑著揮揮手讓他坐下,“郁大人不必這般客套,只是本官也是惜才之人,才想告誡你兩句。”
郁生沉恭恭敬敬的,“大人請講。”
唐恩道:“我們刑部,不摻和那些腌臜事,陛下如今身強體健,幾位皇子都不是好相與的,置身事外是很難,可我們有陛下護著,我們只需要做好上面吩咐的事情就夠了,若是你哪天目光短了,刑部侍郎的下場,你是親眼看見的。”
郁生沉眸子暗了暗,“多謝大人教誨,下官謹記。”
“你之前上奏的那件事,也并非本官刻意壓著不讓你出風頭,可這風頭過盛了就容易樹敵,且刑部一個月多月都尚未查出,你來了短短幾天就揪出了兇手,這于我們刑部于你,都非好事。
更何況這事牽扯三皇子,兇手又牽扯到后宮,遲點上報也是報。或許真的是四皇子提點了你,可是如今后宮那位風頭正盛,你此時當出頭鳥,后宮里那些心眼子都小,沒得被人記恨。”
唐恩語重心長地說著。
郁生沉沉默了片刻,“下官都聽大人的。”
唐恩欣慰極了,“你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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