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出身不好,我認,”他低聲道,“你說你不配,我不認?!?br>
“我不是喜歡你出身g凈。我就是喜歡你,恰好你出身不好?!?br>
“那你還不如直接說你有病?!彼恐?,語氣卻軟了下來。
“嗯,”他低頭吻她發(fā)頂,“是病,得你才能治。”
她沒再說話,只把頭埋進他懷里,耳尖泛紅,心跳得有點快。
那一夜之后,蘇錦言不再嘴y,也不再逞強。
她開始默認自己屬于他——至少是屬于東g0ng這間密院、屬于他沒公開承認、但卻日日纏綿的那種屬于。
而李衍,也越來越無法離開她。
他見她前依舊溫文清朗,見她后卻情難自控。他有時候忙完政事深夜才來,連衣袍都沒換,就抱著她坐在榻邊說話,說g0ng里說朝堂,說得動情了,順勢就吻下去。
她也不再避諱,總會提醒他: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