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了幾秒才回頭,眼圈還是紅的,但嘴角盡力g起一絲微笑,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到底是欺騙帶來的負罪感,還是失而復得的快樂。
“我只是……有點后怕。”
“后怕?”我皺了皺眉,“我不是沒事嘛!你別咒我。”
我試圖笑著說,語氣有點撒嬌,也有點不知所措。
他沒說話,只是低下頭,把煙掐掉,然后朝我走回來,緊緊的抱住我。
或許我們太相Ai了,沒有七年之癢什么的?
我看著他,有些茫然。
我趕緊問他我忘掉了什么。
他說我們碩士畢業后就留在了加州,他開始著手把公司轉到美國,脫離實業,我們過得很幸福。我們有一個五歲的孩子,很像他。他說我一直很喜歡這里的生活,住在一個很漂亮的,離大海不遠。
挺不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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