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夜飛抵洛杉磯。飛機落地后,他沒有通知任何人,直接奔往醫院。
醫生帶著沉重的語氣告訴他:“根據目前的腦部掃描和神經心理評估結果,我們確認您經歷的是一種叫‘局灶X逆行X失憶’的情況。簡單來說,這意味著車禍中您的大腦某一特定區域受到了損傷,影響了對部分過去記憶的提取能力。
遺憾的是,盡管大腦具有一定的自我修復能力,但像這種因外傷引起的記憶缺失,在已經持續一段時間的情況下,恢復的可能X是非常有限的。我們會繼續觀察,但從醫學經驗來看,這部分記憶很可能是永久X的。
……………….”
“她現在不知道你們已經有了孩子,也不會記得她身邊的現實關系。”
“那她……會恢復嗎?”他問。
醫生說了很多。但沈奕凡已經聽不清了。
他坐在醫院長椅上,雙手交握在膝蓋上,久久不語。
走廊盡頭的窗戶開著一條縫,風從縫隙里吹進來,帶著醫院外頭草坪上修剪過的草屑味,混著一點點藥水的苦澀。
樓下急診入口燈光亮著,一輛救護車駛來,伴著嘶啞的警報聲,在這一層樓形成一種隔絕之外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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