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被一件一件褪下,散兵很快就不著寸縷。縱然被酒精與欲望磨去了大部分的理智,旅行者仍不愿逼迫他做什么。
“可以嗎?”
他忍著下身已蓬勃猙獰的欲望,垂首啄吻著對方光潔如玉的側(cè)頸,然而指尖卻已撫上了他胯間已然抬頭的玉莖。
散兵同樣被情欲所沾染,此時也喘著粗氣,難耐地抱著懷里的人。
“哈啊......如果你想的話,我沒關系的......”
在那張清秀的面容上,平日里像初生的小獸般清澈的眸子此時盈滿了春水,自然而然地呈現(xiàn)出一種勾人心魄的媚態(tài)。
旅行者腦子里最后一根弦差點崩斷了,他急不可耐地將性器抵上那柔軟的穴口,卻又耐著性子緩緩進入。
這對未經(jīng)人事的小穴來說實在有些艱難,他嗚咽著哀求對方慢一點,殊不知自己的聲音像小貓一樣撓著旅行者的心,于是下一刻他就再度被吻住,細碎的呻吟也被盡數(shù)堵在喉間化為難耐的鼻音。
異物初入體時甬道被拓開的感覺并不太好,但隨著性器不斷進出,腸液潤滑之下,初嘗禁果的小貓終于也感受到了真實的快感。
羞腆面薄的少年在聽到自己第一聲帶著情欲的呻吟時便抿起了唇,不愿讓這樣羞恥的聲音泄出半分,但旅行者卻偏要聽他叫——他時而捻起對方胸口上粉嫩的茱萸,時而將那被冷落的昂揚玉柱握在掌心套弄把玩,直逼得青澀少年急喘連連眼角泛紅,眸中的春水更是凝成了實質(zhì)悄悄滑落,隨即又被旅行者輕柔地吻去。
異世的旅者忍了太久,這場初夜一直到后半夜才結(jié)束。人偶的身體本是如玉般無暇,此時卻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但他的心卻從未如現(xiàn)在般充實,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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