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我余悸猶存地癱在沙發上,任由空調吹出的冷風吹散占據五臟六腑的不安,全身有氣無力。深x1幾口氣後,我強裝鎮定地撥打電話,順手拿起沙發上的遙控器,開啟沉默一日的Ye晶電視。
「沐宸?」電話另一端傳來舊友微微帶喘的聲音。
我在心中悄悄松了口氣,幾小時前攀上心頭灼熱的忐忑也在此刻緩緩融化,至少在被恐懼占據全身時,遠在他鄉的摯友還能為我帶來依靠。
我咽了口唾沫,確認聲音不會發顫後平穩地道:「北凌,我剛到家,你還在忙嗎?」
對方那頭傳來歷年不變的溫柔,如清風撫去枝頭即將凋零枯萎的葉片,輕柔地將其送往遠方,「沒有,剛練完舞。怎麼樣,今天玩得開心吧?快說,墨嵐線下是不是更帥?」
我輕笑出聲。
隔著海洋和數個國家,墨北凌清澈的嗓音遠渡重洋,透過電話傳遞到我耳邊。
我微微一哂,將今天錄了近乎全程的影片投影到電視,打開視訊,切換鏡頭至電視那端,「給你看吧,我當時舉到手快斷掉了,你要是沒把它看完,可就浪費我手臂肌r0U組織的努力了。」
我從一旁拿來支架,將手機架在一旁,又從廚房拿出幾包零食,打算和好友一起回顧自擔的演出。
影片從進場播放到開場前,另一頭沒開視訊的墨北凌半開著玩笑吐槽:「你叫得好大聲,要是我在現場,耳膜八成會被你高分貝的聲音震破。」
「沒辦法,看見老公前激動地尖叫都是常人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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