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老師的年紀和我差不多,但每次催稿時,他語氣中總是散發(fā)著中年男X的凌厲,用字遣詞也宛如資深教授,給人的感覺瞬間老了幾十歲。
雖然我們交情算好,但面對催稿時的大叔編輯,這之間的身份關系就會變得像上司對下屬,氣氛也會驟然轉為交代事務時的正經。
我將電視打開,調到打歌舞臺的影片,按下連續(xù)播放,用盡歷年來灌輸到腦中的所有知識,一字一句拼湊成幻想的故事。
我雙眼無神地盯著螢幕,白底黑字b仄地撞進我眼底,密密麻麻的文字全是兩個月來反覆修改、推翻、重寫的溫度,寫到昨天好不容易有個結局,結果卻被編輯退回。
我安慰著自己,沒事的,就一章,區(qū)區(qū)一萬字算什麼。
可是螢幕真的好亮,我要瞎了啊!
我聽著成員們的歌聲,靈感一點點從埋藏已久的記憶油然浮出腦海,透過指尖的敲打,各種富含情感的文字隨之誕生。
一小時間,我修改了一段又一段,原先太過枯燥乏味的文字被徹底淘汰。
我看著故事嶄新的結尾,心滿意愜地儲存檔案,拖著疲憊重新交稿。
沉重的眼皮彷佛被壓了石頭,在稿件傳送成功後,連燈和電視都來不及關,睡魔便任X地奪走了我身T的主控權,意識也被一連串的疲倦cH0U離現實。
這陣子我長期缺乏睡眠,天天在公司沒日沒夜的加班,回家後更是爭分奪秒的趕在截稿前完稿,在通勤時也不放過任何工作的機會。表面上看似是工作到走火入魔,但這一切其實是為了今天能夠放下壓力,盡情享受演唱會而拼命沖刺的高壓作息,連我本人都無從察覺自己已經過勞,甚至在不自覺間將過勞的生理反應連同疲倦一同壓入心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