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探了鼻息,才安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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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樾受傷嚴重,邵群南看過后只說,他盡力,剩下的聽天由命。
但容清樾本身就是奇跡,救回來第二日短暫清醒,撐著一點意識,安排他們對外宣稱她身亡的消息,隨后又昏迷過去。
子廈扛著傷痛,一步一步把滁州城公主府的事儀安排好,才為菡萏選擇墓地,自己親手為菡萏下葬。
孔氏一夜頭發花白,一面憂心殿下傷勢,一面悲慟菡萏的離去。
菡萏雖和她一樣是奴,但這孩子被殿下帶回來,就一直是她在帶著,長到如今模樣,她早已視同殿下一樣,把菡萏視若己出,那是她的孩子啊。
熬了一整宿,做了十幾樣菡萏生前最愛的菜,葬禮那日,她的碑前都放不下。
孔氏撫摸著墓碑,喃喃說著:“傻姑娘啊,怎么就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你走了,殿下也還不醒來,要是、要是……讓我怎么活???”
啜泣聲進耳,便是他們幾個大男人也無法直視那道墓碑。
子廈瞥了眼身邊的李緒,朝旁邊樹林走去:“你跟我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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