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援軍到來還沒能將容清樾拿下,宋致突然意識到,他從本質意義上小看了能在邊關廝殺十余年的女子。
程科護在他身旁,警惕盯著前方,第三波援軍遲遲不到,宋致有些焦急:“人呢?”
程科冷汗不停,不太確定的說:“丞相再等等,應該是耽擱了。”
“不必等了,他們不會來了。”容清樾揮劍斬殺最后一個敢攻上來的人,譏諷地看著只有十幾人護著宋致,“丞相還記得費義嗎?沒想到吧,你用赤夏給壓,讓定風離開皇城不能幫我,但他留了人,但你不知道。他們由費義領兵,從東門攻入,正好能阻殺你的第三波援軍。”
血順著劍刃往下,凝成珠滴落在地,漸漸聚成一灘。
她說:“宋相,其實你早該殺了陛下,這樣,還能做幾天的皇帝。”
宋致陰鷙地盯著她,惡狠狠的說:“我現在仍舊可以殺了他。阿誠!”
沒有人應。
頓感不妙推開房門,萬晴楊短劍抵住容誠站在門后,而桌案后坐的昌寧帝和被壓制的容煦已經不見人影。
容清樾不急著上前,畢竟狗急跳墻,她還有沒救出來的人:“你這個兒子,夠讓你把老魏交出來嗎?”
“廢物!”宋致罵了聲。
容誠不屑地笑笑:“反正我從來沒有要獲得你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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