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福身提醒沉浸自己世界中的殿下:“見過陛下。”
容清樾耳朵被棉花堵著一樣,把最后一塊臟污擦干凈,才回身看已經(jīng)自覺坐下喝茶的新帝:“陛下真是好意思。”
“怎么?”
“宮里數(shù)不盡的新茶,偏要來喝我府上所剩不多的陳茶。”
容煦一眼看透她的心思:“魏大廚又想喝什么,等你走后,讓你府上的人去宮里討要就是,我一定給。”
“這么放心讓我領(lǐng)兵出去,不怕我功高蓋主?”容清樾近來與他不再像之前那么生疏,開始慢慢接受容煦對自己的關(guān)愛,一屁股坐他對面,挑開從宮里帶出來的食盒吃東西。
“你風(fēng)頭還少?”容煦說,“現(xiàn)在北晉誰人不知,晉昭公主救駕有功,沒有你北晉早亡了。我這個新帝啊,都你受的關(guān)注高。而且,就算你功高蓋主,有父皇的丹書鐵券在,我動不了你。”
“嘁,現(xiàn)在你是皇帝,那東西有沒有用不還是你說了算?”
一口一個糕點,差點沒把她噎死,容煦無奈又好笑的把杯盞給她推過去:“我可不想被罵昏君。”
“不過我相信,即便沒有丹書鐵券,陛下亦不會動我。”
容煦與她相視一笑。
那個在大雪天,因為出生低微差點被自視甚高的弟妹們踹死在雪地里的少年,被一團(tuán)明黃色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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