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琨這才回過味兒來:“看來是中計了。”
“不過無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看向一邊的常鉞:“你一開始不是見到了她的樣子,她長得如何?”
常鉞背著劍,回憶起帷帽飄起時,她皎潔的臉,說道:“似月色皎潔,似初荷微綻。”
“還真是個美人,”趙琨沒那么生氣了,“作風倒是雷厲風行,耀武揚威。”
崔嫵催著馬車快些,再快些。
馬車上,她將那枚令牌拈在手里,左看右看,這令牌別人認不出來,她也不知道。
她會猜出趙琨的身份,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道士。
崔嫵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叫常鉞,因為劍上印的是一個“一”字,
他們夫妻晚上喜歡說悄悄話,崔嫵問起他曾在上清宮的修行的日子,謝宥說了許多,事無巨細,其中就包括上清宮的大師兄常鉞。
在千勝坊崔嫵就嗅到了他身上的檀香味,還有那背劍的姿勢,上清宮的道士都這樣背劍,后來他把劍搭在自己脖子上,讓崔嫵看清了他劍上印的字。
謝宥說這位師兄神出鬼沒,因為投效太子,已經不在上清宮中,知道這件事的人不過三五個,崔嫵正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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