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秋杳拎著打包好還尚帶余溫的糖水回到程園時,暮sE已染上天際。
她先回自己的小房間里放下買的其他東西,才上樓走到程斯聿的房門前,輕輕叩響。
“程斯聿,糖水帶回來了。”
里面一片沉寂。
她又敲了敲,聲音放得更軟:“白果的,起來喝一點?還溫著?!?br>
“不喝?!?br>
門內傳來悶悶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回答,顯然人是埋在被窩里。
“……”
秋杳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擰動了門把手,她踏進來,發現房間里拉著厚重的遮光簾,光線昏暗。
程斯聿面朝下趴在寬大的床上,半邊臉深深陷在蓬松的鵝絨枕里,只露出線條優越的高挺鼻梁和緊閉的眼睫,身上覆著的一截薄被滑落,幾乎要垂到光潔的地板上。
從小受外婆的耳濡目染,秋杳平時g活兒利落,看不得東西七零八碎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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