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菘藍還不知道幾點回來呢,秋杳生怕被媽媽撞到她和雇主家的兒子拉拉扯扯的樣子。
“你還挺了解我。”
程斯聿已經(jīng)低下頭,含糊地說了句,便急不可耐埋進秋杳的脖子間嗅來嗅去。
她身上有種特別的味道,混合著剛澆過花草的淡淡青草氣、泥土的微腥,還有一種屬于她自己的、g凈的暖香,就像一個行走的空氣清新劑。
奇怪的是,他以前明明覺得她身上沾著泥土草屑的樣子又土又臟,現(xiàn)在卻十分上癮。
——
燈光斜斜投下,兩人的影子在地磚上緊緊交疊。影子里的那個“他”,正貪婪地在她頸間流連。
空氣變得粘稠,心跳聲在寂靜里放大。
秋杳感覺到他溫熱的舌尖T1aN過耳垂下方那塊敏感的皮膚,一陣sU麻的癢意瞬間竄開,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程斯聿——”她叫他,聲音有點發(fā)顫,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用力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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