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昂揚翹起,粗碩的一根勉強被K子壓在里面,程斯聿已經無法順利且理智的思考,腦子里冒出來的念頭只是他現在真的好想和她試試。
可秋杳當然是不愿意的,說不準還會再扇他幾耳光,程斯聿打算開始采取懷柔對策。
他垂眸,指尖撫著她的臉頰,低聲問:“行嗎?”
秋杳根本不信他的鬼話,“你上次還說只想玩舌頭。”
程斯聿將她散亂在臉上的頭發別在腦后,壓抑著喘息:“你要是不舒服,就打我出氣,打幾下都行。”
秋杳看了眼他手上的創可貼和臉上的紅印,已經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盤,他很自大且幼稚,卻總能用一些把柄或者手段想讓她就范。
這個人真是又難Ga0又麻煩,一旦被纏上,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走。
但不可否認,他在她心里,總是不一樣的,不管是一年前少nV情澀的不同,還是一年后很討厭的不同。
秋杳徒勞地掙扎一下,兩只手攥住自己的襯衫領口,仿佛那是最后的防線。“你又來是吧!”
“噓……”程斯聿俯得更低,灼熱的呼x1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別怕,就是,我嘗嘗什么感覺。”
“T1aN哪里?”秋杳顫著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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