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時宋手術結束,她跟時宋的聯系幾乎就斷掉了,她沒再聽過時宋的聲音,微信上也僅僅是幾句日常的回復,千禧就在那一刻,帶著追尋原由的迫切反方向跑下樓梯。
老楊一下沒反應過來,喊她,“你g什么去啊?”
千禧已經消失在樓梯轉角處,老楊嘀咕一句,“無法無天了。”又接一句自問自話,“下節是我的課吧。”
人出教學樓門時,預備鈴響了,等不及鈴聲結束,千禧撥通了時宋的電話。
第三通才接,千禧已經走到T育場,人很多,幾個高一高二的班級在活動,她隨即調頭往校門口的方向走,而后的每一步都打在‘嘟’聲地節點上,異常沉重,“時宋……”
“千……咳……千禧。”
前一聲嘶啞著,像是剛睡醒,喉嚨粘連著那般,咳一聲后用她一如既往俏皮的語調喚出千禧的名字。
是啊,多久沒聽到時宋喚自己了。
兩個眼角被根針戳破縫在一起,又僵又酸。
千禧駐足在一顆樺樹下,Y影遮住她半張臉,碎發被風吹得凌亂,掛在她嘴角,她抬手撥開,“你很久沒聯系我。”
“我超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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