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平海,敢做出這些事,也只是繼續擺爛繼續做倀,你連被逮捕都不怕,那你到底怕什么。
你做了什么比這些更讓人無法容忍的事情。
我媽媽讓你害怕了對嗎。比起那些直接指向你做假賬轉移財產的證據,我媽媽到底還知道了什么。
兄妹倆交換了一個眼神,神情都凝重起來,大概是兄妹倆血緣里與生俱來的默契,白溫難得溫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臉。
“這里你比我熟,我去拖住他們,你注意安全。”
既然之前保潔姑娘說過羅平海不許任何人上四樓,那她今天偏要闖一闖四樓。
白溫轉身和妹妹分頭行動,他徑直走進大廳,再次按下上三樓的電梯按鈕,門開后煙霧彌漫,羅平海正癱在沙發上,肥臉油光發亮,手里攥著啤酒瓶。幾個保鏢圍著麻將桌吆喝,酒氣熏天。白溫懶散地靠在門框上,點根煙,痞笑道:“羅總,不如我也喝一口?”
羅平海眼皮一跳,揮手讓身邊的保鏢都散一散。
白溫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接過他遞來的酒,也不找開瓶器,用牙起開就灌了一大口。
羅平海眼皮跳了兩下,端起瓶子跟他碰杯,“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到訪呢,小白總?”
“還是要叫你白警官?”
白溫笑而不語,抬頭挑釁地看向羅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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