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phil的剪刀腳頓時沖著池良易而去!池良易嚇得抱住廊下柱子狂喊:“云蘇!云蘇云蘇!”
鄭云蘇揉著頭跌跌撞撞地過來,擋在池良易面前,他皺眉厲聲訓斥phil別鬧了!
“夏白出什么事兒了?”抱著柱子的池大師戰戰兢兢地關切:“我的家具怎么樣了?衛廠長搞定藍晝了嗎?”
鄭云蘇一聽這話不對勁啊:“衛廠長搞定藍晝?”
&齜牙咧嘴地守在廊柱旁,池良易一旦掉落下去就會立刻被她撕成碎片!池大師艱難地抱著柱子,真的快哭了,肝腸寸斷地喊著云蘇救我!“是衛廠長說只有這樣才能救這個項目,我才躲起來的——哎!云蘇!你去哪兒啊?你不管我啦!”
鄭云蘇風速狂奔,一句“照顧好你老婆孩子”散在風里,他人已經狂奔出了院門。
“喂?!”鄭云蘇一邊往車里沖去一邊打電話給藍晝:“找到夏白了嗎?!”
“還沒有。”機場高速上,一輛防彈商務車飚得像支發射出去的火箭,車內副駕上藍晝的司機雙手緊緊握著車頂扶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駕駛位上藍晝神色冷靜地以死亡速度飆車,戴著藍牙耳機通話:“威廉他們已經把整個廠都翻過來了,到處都找不到——”
“那他們有沒有看到衛廠長?”鄭云蘇急躁地打斷,咬牙切齒:“池大師說罷工的事是衛廠長一手策劃的!衛廠長為什么騙我們?”
“……那他一定有問題!”藍晝并不覺得吃驚,這個世界原本就不值得信任,誰突然跳出來背叛他捅他一刀都不出奇,他早習慣了,“一廠二廠和木料廠私下勾結、黑幕交易,他應該是參與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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