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地說我也希望我們雙方喜歡彼此,“可惜你不配合。那就算了吧。既然你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如愿以償,當然得是我。”
“你聽我說——”池良易還想繼續溫言軟語,可phil沒耐心地對著他腦袋就扇了一巴掌!她不想聽他再說那些拒絕的話,一把把地往她心上插刀子。自小沒人教過她如何表達疼痛,她只能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止痛——打到他閉嘴。
池良易挨了她幾巴掌,并不是很疼,但他瞪了她片刻,突然兇猛掙扎起來,額頭青筋悉數暴起,他眼神噴火一般憤怒地瞪著她。phil心里一突,有股說不清楚來由的酸楚,手里卻更加用勁地制服他。
池良易一向溫柔儒雅,這會兒卻突如其來的暴脾氣,滿是老繭的手用力捏著phil手腕,雖然武力值不及她,但還是捏得她骨頭裂開一般疼痛。phil忍著不表現,一臉不屑地壓制他,只聽他提高聲音吼:“瘋了吧你?!誰會喜歡你這樣暴力狂?你連基本的尊重和溝通都不懂!之前算我瞎了眼了,沒看出來你的真面目,要殺要剮隨便你!想做我女朋友,下輩子吧!放開我!”
&應聲放開了他,隨即利落干脆一個旋身踢!筆直細長的小腿像鐵條一般壓在池良易胸前,將他死死釘在墻壁上。池良易感覺肺里空氣被擠了個干凈,胸口痛得快碎了!
“好啊,那你就去死吧。”女孩壓低的聲音一字一頓,像是火藥顆顆上膛。
藍晝隱在酒店走廊拐角處,原本是不想管這兩個神經病的,但一想池良易要是現在死在這兒,夏白恐怕會心情不好。“哎!”他信步走出去,將池良易從phil手里救下來,“讓我跟他談一談。說不通你再打死他好了。”
&表示可以,兇狠地瞪了池良易一眼,走了。
藍晝把人帶到他的總統套房,倒了滿杯的威士忌給他壓驚。看他一臉一身的傷,藍晝的狗心腸都難得地軟了,安慰說:“phil下手沒輕沒重的,回頭我狠狠教訓她。”
池良易本能地搖頭,“別這樣……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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