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國小少女一臉幸福紅暈地靠在池大師身側,這時候其他人說什么她都聽不見啦!而蕭晨把鹽還沒完全融化的水杯晃給池良易看,池良易回過神來,道歉不止,但最后說:“她小孩子心性,惡作劇而已,你別嚇唬她嘛!”
蕭大師看了池良易一眼,也不啰嗦,出手如電捏住了phil另一只手,在池良易大呼小叫的聲音里抖落了phil手中水果叉。
銀叉掉地發出清脆聲音,鋒利的叉尖在燈光下閃著尖銳光芒。
呃,這個——phil終于從被維護寵溺的暈暈然中清醒,正想對池良易解釋,一抬眼卻發現他眼神惱怒地盯著自己。
“你過來!”池良易壓抑地低聲說,將她一路拖出了會客廳,拖到隔壁廂房里。
“你瘋了吧你!”池良易太震驚了,不知怎么也格外的惱怒,很多年都未曾有過這樣氣得他手抖的時刻了,“你拿人命當什么?你剛才要是傷了蕭晨,你的下場是什么你想過嗎?”
傷人犯法的!會被抓走的!池良易捂著偏頭痛都發作了的腦袋,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跟她說清楚這里面的道理。
“怎么,我捅蕭晨,你就殺了我不成?”phil突然冷冷地說,“你打得過我么?”
池良易放下捂著額頭的手,心口怒火一陣一陣涌上來,腦袋一熱,他高聲呵斥:“你又犯病是不是?要不要我現在給藍晝打電話?!”
也不知道這話怎么惹著她了,她突然就定定看著他,眼眶潮紅,眼神里又是委屈又是殺氣的。池良易還想回轉幾句,伸手去拉她,她卻退得像陣風飄忽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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