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停在賀家山附近公路上,被一輛車從后面撞了。司空良他們已經趕過去了,應該不是很嚴重。”
&緊緊盯著夏白的眼睛,應該——不是很嚴重?這什么意思?
夏白溫柔美麗的眼睛里分明目光閃爍!phil深吸一口氣,僵硬地笑笑,啞聲說:“他沒事我就放心了。”
干咳了兩聲,phil動作和神情都很自然地走向廚房去倒水喝。從廚房窗戶里翻出去,她無聲無息地貼著墻壁來到大廳門口,聽到了夏白壓得很低的焦急聲音:“……當場昏迷,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但是司空良趕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監控里看到四個男的把他放在輪椅上推出去,個個都是彪形大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先別著急,聽我給你分析。”藍晝的聲音絲毫沒有夏白那樣焦慮,不急不緩地說:“他在國內能出什么事?王愛民在中國的人手很有限,再說了c市那是周燕回的地盤,就算池良易被王愛民的人劫走了,他們能躲到哪里去?”
“可是他們把池大師抬上一輛車,那車最后一次被發現蹤跡是在機場高速附近!”
“唔,你是說他們抓池良易來美國?”藍晝仿佛是根本不相信,語氣都帶上了笑:“這不可能的,從哪個角度分析都沒這可能。退一萬步說,他把池大師抓來美國干什么?現場殺給phil看?他又不是心理變態!”
&聽得心口拔涼,藍晝他們根本不了解她的爸爸,王愛民這個人有多么的思維縝密就有多么的酷虐殘忍,他的性格簡直可以用視人命為草芥來形容,不管他對池良易和她的關系知道幾分,但凡有一分疑慮他都能毫不猶豫地殺掉池良易。
藍晝在里面柔聲安慰夏白,耐心地分析給她聽:現在外面全是王愛民的人,貿然出去肯定就是個死。池良易如果是被王愛民的人抓走送往美國,算著時間至少還有兩個小時才能落地,這期間他籌謀一番想出個萬全之策來不是難事。
北美大陸冬季的陽光干冷黯淡,照在phil頭頂連一絲熱乎氣也沒能給她。藍清章的侍衛隊們正在開會籌劃今晚的突圍,庭院里靜悄悄的停著他們的車,phil悄無聲息地摸上一輛,熟門熟路地撬開車門跳進去,搭電線發動,在所有人追出來之前全力地撞開了大門,朝機場飛速駛去。
王愛民的手下遍尋整個城市,機場附近更是重中之重,phil這樣明晃晃地闖過去,其實就是自投羅網。被攔下后她也沒多加掙扎,很快就被帶到了機場vip休息室——她爸在那里喝著茶守株待兔呢。
抓住了自家的小兔子,王愛民并沒有多少成就感,哼了一聲,上來甩手惡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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