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早春二月,已經有了春天的氣息。
自從大年夜掉了一顆牙之后,凝貓的其他牙齒都好似有感應似的,接二連三的掉,一個月來,總共四顆牙齒集體陣亡。
而掉了牙后,真正難受的是長牙的時候,牙齦又腫又漲,而且每次凝貓總會伴隨著高熱。明明前年和去年三哥換牙的時候就相安無事啊。
換了一輪牙,飲食上清減不少,又燒了這么幾次,她終于是瘦了些。
這會兒她滿嘴的牙還沒長齊整,但好歹當頭的門牙算是長好了,門面也算是裝裱妥帖。
早餐,三個不用上班的孩子圍坐一塊兒吃著。今日做了花生酥,又香又脆的酥餅,可做得少,凝貓來得最晚,已經只剩最后一個。她伸手就去拿,沒想到半道卻被人截了胡。
蕭子淵泰然自若地把從凝貓手里搶的花生酥往嘴里送,語氣平淡,“我要吃。”
凝貓頓時氣結,“憑什么!這都剩最后一個了!明明該是我的!”
“哦,可是它現在在我手里。”還被咬了一口。
凝貓恨恨地望著,聞著那香噴噴的味兒,口水都要淌出來了。這人,真是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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