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木得辦法。

        “方同學是宋教授的研究生吧，以后要繼續深造嗎？聲音營銷可能是個不錯的研究領域，到時候可以來我們這邊交流一下。”中大的韓教授率先發問。

        雖然聽上去是合理的關心，但是方澈卻聽出了一絲威脅的意思。

        搞旅游的都知道，在旅游學術界中大處于制霸的地位，韓教授的意思很明顯，你這波讓我損失這么大，如果以后搞學術的話，早晚讓你落我手里。

        方澈笑著說道：“韓教授高估我了，我還是個本科生，以后應該不會從事旅游研究。”

        這話一半是說給韓教授聽，意思就是老子不進你們這個圈，你那一套學閥的操作拿不住我。

        還有一半是說給宋衛國聽的，以前宋衛國就想讓方澈讀他的研究生，只不過原身想抓緊時間畢業出去賺錢，所以一直沒有正面答復。此時方澈就借著這個場合，向宋衛國表達一些心意。

        聽到方澈的話，韓教授跟吃了蒼蠅一樣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而宋衛國也暗中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留不住方澈了。

        倒是林主任很興奮：“本科生，后生可畏啊！”

        后面的事情就很順利了，李韓兩位教授離場，宋衛國團隊和林主任商議起合作的細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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