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獨自撫養著兩個孩子長大,整天提心吊膽,東躲西藏的。
蔣海兵適時地插話:“小澈這孩子,會寫歌,會寫,還會拍戲。”
“他寫歌,寫一首火一首,我當時有一部電影還是他給寫的歌呢,哎,早知道你是我大侄子,我還費那么大勁兒干什么!”
方澈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知道蔣海兵在調節氣氛,但是死活就是開心不起來。
吃完飯后,方澈照舊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這種時候,反而想起小趙來了。
上午的時候,小趙給他發過信息,方澈都裝作無事的樣子回復著,但是這會聽到自己老爹的事情,方澈有些破防了。
倒不是說他代入這具身體有多深。
而是他上輩子就是孤兒,曾經無數次想象過父子親情到底是什么樣的。
但是從未體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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