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央求著,一邊重重的磕著頭。
亓灝抿唇,沉聲道:“連魏廖都說顧瑾琇已無救,本王更不是大夫,你求本王也無用!”
愛月聽罷,嚎啕的更厲害,“王……王爺,魏太……太醫(yī)說,小姐體內(nèi)的毒……可以……”
“可以先找……找力里強(qiáng)大的人封住心脈,這樣……這樣一來可以再拖延個(gè)兩三日……”
“此毒既然是無藥可救,拖延兩三日也不可能……”亓灝那“逆天改命”四個(gè)字還未說出口,只聽得“咚咚咚咚”,愛月的額頭磕出了血,哭聲更加凄婉。
“王爺……嗚嗚嗚,奴婢求您了!只要……只要小姐還有一絲希望,奴婢都……”
瞧著愛月這泣不成聲的模樣,秦峰看不下去了,“王爺,怎么說顧側(cè)妃也算是咱們寧王府的人,要是您真就這么袖手旁觀的話……”
見亓灝臉色漸冷,他還是慫了,把后半句話給咽回去了。
“本王如何,何時(shí)還需你來教?”亓灝想到昨天杜江也是為顧瑾琇求情,不禁不滿道:“本王的貼身侍衛(wèi),竟一個(gè)個(gè)的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吃里扒外!”
秦峰撓了撓后腦勺,訕訕一笑:“屬下哪敢,還不是擔(dān)心您真將顧側(cè)妃丟回相府招人罵嘛。”
亓灝冷哼一聲,往外看了一眼,問道:“杜江那邊還沒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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