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幾枚銀針,亓灝抬了抬手,借著淡淡的月光,冷笑道:“這銀針,本王瞧著很熟悉。似乎去年刑部審問張良的時候,將八十一根銀針刺入他的周身各穴位,那針尖是染了鴆毒的,又名‘一點紅’。你看是不是?”
杜江聽罷,也想起了這回事,湊近瞧了瞧,果真見到那針尖都是詭異的暗紅色,頓時恍然大悟道:“王爺,難道是顧侍郎要殺您?”
“如此明顯的證據,他就不怕您將他捉到皇上面前問罪嗎?”
亓灝搖頭,緩緩道:“他若真打算要本王的命,又怎可能只是派了這四個人?還用了這區區銀針做暗器?”
“顧成恩是在報復本王讓秦峰做的那幾件案子,要么怎敢如此所行無忌?”
“屬下明白了。”杜江看看那沒氣的馬兒和毀了的馬車,為難道:“王爺……咱們怎么回去?”
亓灝一甩袖子,不以為然道:“愚蠢的問題,有腿怎么著都能回去!”
話落,他墨色的身影已與黑夜融為了一體,如風一樣從杜江身邊刮過。
“呃……”杜江拿起劍,也施展輕功緊跟而上,二人一同往寧王府飛去。
白玉樓的天字一號房內,雷子一邊悄悄打量著陳澤軒的神色,一邊小聲道:“世子,屬下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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