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院里,玉夫人又在跟柳夫人八卦,“姐姐,聽說剛才芙蕖院的那賤人去怡心院了,竟還給開了藥方!”
將瓜子皮隨意往地上一吐,挑著眉梢冷笑道:“人家都生怕被人逮著機(jī)會(huì)揪小辮,她倒是好,主動(dòng)往上貼,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柳夫人最是愛干凈,瞥了玉夫人腳下那一片瓜子皮,淡淡道:“咱們昨日去看望了王妃,顧側(cè)妃今日去也沒什么不對。再說了,王爺那般寶貝王妃,又怎可能讓顧側(cè)妃做了手腳?”
“是啊,她是王爺?shù)膶氊悾峭鯛數(shù)难壑樽雍托母C子,咱們這些人都是沒人要的雜草!”玉夫人聽罷,心里又泛起了酸水。
柳夫人抿了一口茶,輕嘆道:“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可瞧著王爺對王妃……唉,讓人不得不打心眼里羨慕啊!”
玉夫人“嘎嘣”一聲,手里的瓜子這次連剝都沒剝,直接塞進(jìn)了嘴里,狠狠一咬,酸不拉唧道:“花無百日紅,男人都沒一個(gè)定性,等王爺對她膩了,有她哭的那天!”
“哼,王爺跑了,她的腿也沒法下地,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去追!”
瞧著玉夫人這般咬牙切齒,柳夫人無奈道:“你這張嘴啊,真是比刀子還厲害!”
玉夫人聽罷,抬了抬下巴,厚顏無恥道:“厲害又怎樣,王爺喜歡就好!”
注意到柳夫人發(fā)間那樸素的竹簪子,她大驚小怪道:“哎,姐姐,你什么時(shí)候喜歡這種難看又寒酸的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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