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世子下聯(lián)中的‘杏’與‘梅’,則有‘幸’和‘媒’之意!”
“利用諧音字,一語雙關(guān)!好一個,有幸不需媒啊!”
眾人聽罷,瞬間恍然大悟。
陳澤軒余光落在那主位的老皇帝身上,幽幽道:“民憂是也,國憂是也,何分南北。”
“好!”老皇帝拍了一下桌子,贊賞道:“軒世子果真與南陽王一樣,都是一心為朕的愛國忠臣!是朕之幸,亓國之幸!”
陳澤軒微微垂首,“自小父王便教導微臣要忠君愛國,只可惜微臣學的大多是紙上談兵的東西,無法像父王年輕時候那般征戰(zhàn)沙場為皇上效力。”
“每每想起,微臣心中便深感慚愧。”
由于之前老皇帝收到了南陽王意圖謀反的密信,所以私心里對南陽王生了芥蒂。
現(xiàn)在聽著陳澤軒一口一個“微臣”自稱,心里舒服了許多。
“欸,軒世子此言差矣。世子雖未上過戰(zhàn)場,可七年前,要不是世子足智多謀,使了離間計,恐怕那廣平王……”沈明輝本想夸一下陳澤軒,可卻忘記了老皇帝最是忌諱別人提到七年前的藩王之亂,因此話說到一半,胳膊被人給悄悄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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