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亓灝神色并不似意料中那般歡喜,唇間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怎么,灝哥哥見到我回來不高興嗎?”
亓灝也不知道自己現在什么心情,可能因著軍營士兵中毒一事,他有些疲憊;也可能因著昨日派人去太傅府接她,她還說再在太傅府中多住兩日,而今個就自己回來了,讓他覺得有些突然。
摸了摸尹素婉的頭,他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只能低聲道:“傻瓜。”
尹素婉直直的看著亓灝片刻,眸光一暗,竟伸出手,嬌笑道:“灝哥哥,婉婉在門口等了你兩個時辰了,輪椅坐累了,你抱著我進去。”
亓灝下意識的望了一眼那還在原地的馬車,猶豫道:“婉婉,本王在軍營里待了一晚上,衣服也沒換……”
在他婉拒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得尹素婉打斷道:“灝哥哥,你十七歲那年為了給我打一只白狐做生辰禮物,在獵場里追了兩天兩夜,當時你不也是沒洗澡沒換衣服去見的我嘛。”
她眉目含情的看著他,語氣也深情起來:“灝哥哥是婉婉的相公,就算是灝哥哥一年不洗澡不換衣,婉婉都不會嫌棄灝哥哥的。”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性子向來內斂含蓄的尹素婉竟如此直白示愛,不僅寶珠、雙兒一怔,就連亓灝也沒料到。
“本王若真一年不洗澡不換衣,這王府里的人估計都要被本王給熏跑了。”扯了扯唇,亓灝將尹素婉抱起。
尹素婉摟著亓灝的脖子,“撲哧”一笑,“就算是旁人都跑了,婉婉也不會跑的。”
貼著他的臉,她在他耳邊低聲道:“灝哥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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