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猜不透陳澤軒的心思,象征性的“噢”了聲,便不敢再說話。
因為,他注意到了陳澤軒盯著那幅畫的眼神越來越凌厲。
“燒了去。”突然,就在雷子剛把嘴巴閉嚴實后,卻見陳澤軒將畫丟到了他懷里。
“啊?”雷子一怔,雖很是不解,可還是應了聲拿著畫卷轉身往外走去。
“站住!”就在雷子的腳即將踏出房間后,又聽得陳澤軒悶聲道:“這畫以后興許還能派上用場,先留著吧!”
“呃……是,世子。”雷子奇怪的看著陳澤軒,將畫恭敬的放在了桌案上。
陳澤軒重重吐出一口氣,問道:“宣王最近怎么樣了?”
雷子道:“伺候在宣王身邊的妾侍是寧王爺的人,所以便在宣王的藥里動了手腳,這都過去半個月了,仍然臥床養傷。”
“呵,宣王哪里是亓灝的對手?”陳澤軒諷刺一笑,摸了摸下巴,“吩咐下去,準備厚禮,明日咱們去一趟宣王府。”
“回京這么久了,也該去見一下宣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