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軒沒料到顧瑾璃會冷不丁的說這話,沉吟片刻,他似笑非笑道:“清者自清,如此毫無證據(jù)又荒謬可笑的傳言,顧側(cè)妃信嗎?”
顧瑾璃自認(rèn)為與陳澤軒沒有任何利益沖突,所以他是走是留與自己無關(guān)。
只是,她與他也沒太深的交情,實在是不喜歡他每次都一副交情匪淺的樣子。
再者說了,能成為天下第一公子的人,除了才華和謀略之外,心機也必定是不同于尋常人的。
這些年南陽確實發(fā)展壯大的迅速,若說丁點私心都沒有,恐怕不可能。
不管陳澤軒想做什么,只要別牽扯到自己,那就隨他去。
男人的事情,自然有男人去應(yīng)付。
而她只是一個小女子,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自己的生活,不愿參與到男人的戰(zhàn)爭中去……
顧瑾璃抿了一口茶,緩緩道:“我信與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是否相信軒世子的清白。”
陳澤軒捏著茶杯的手一緊,語氣低沉了幾分:“皇上圣明,自然會心中有數(sh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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