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抬頭,亓灝這才發現原來屋子里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人。
掏出帕子,不著痕跡的將木簪子包起來塞入懷里,他沉聲道:“查到了?”
杜江點點頭,不過表情卻很是糾結:“屬下不知該當講不當講。”
亓灝瞧著杜江這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皺眉道:“有什么事情不能講的?”
杜江張了張嘴,小聲道:“王爺……玉夫人她有喜了。”
“呵,有喜了?”亓灝聽罷,眸光驟然轉冷。
瞇著眼睛,他望著杜江,冷笑道:“本王許久未留宿在玉露院,她這孩子是誰的?莫非是懷了個鬼胎?”
杜江垂首,回答道:“那大夫說,這孩子已經有一個月之久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屬下剛才回來的路上,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摸黑從窗戶爬進了玉夫人的房間。”
“那奸夫是何人?”亓灝不喜玉夫人是真,但也沒想到玉夫人竟饑渴寂寞到了如此地步,故而一臉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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