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幕落。
睡夢和死亡其實原本沒有什么區別。
a市二院,走廊,凌晨2:00
“什么事情啊,急急忙忙的?”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從地上爬起來,責備的看著風風火火跑過去的女護士。
“啊呀,劉醫生,文件散了,不好意思!”女護士下意識地摸了下粗馬尾,然后麻利的幫醫生收拾好,直起身,嘴里卻不停:“劉醫生,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小菊,在醫院最好不要大驚小怪。”劉醫生沉著聲音,他剛下了晚班,想趕緊回家歇著。
“那個病人,醒了!之前都快宣布腦死了!這還不算怪的,怪的是她居然下地就能亂跑,跟個沒事人似的。更奇葩的是,她病房里的人,看著挺正常的,居然也就任著她跑,沒個攔著的!”小菊越說越興奮,最后干脆揮舞著劉醫生的資料手舞足蹈起來。
“這不我急著要去找阿雅她們幾個,還有護士長幫忙嗎!我一個人看是根本看不住。”
劉醫生揉著太陽穴,覺得那里一跳一跳的發疼,這真的是腦科的護士么?確定不是被傳染了恐水癥狂犬病的別名?
“哪個病房,你待在這兒別動,我去看。”劉醫生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vip714,有錢人啊。”小菊的英文不好,最后兩個音發的像“挨劈”:“說起來——”她后知后覺的捂住了嘴:“vip病房不都是劉醫生你負責的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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