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事情解決了再交流感情不遲。請先來說事情吧。”
張煜彎腰撿起小白大人,正打算再蹂躪它一番,聞聲抬頭。明明是相比司機小張更為年輕的臉,這個人的氣質卻讓人完全忽視了他的年齡。他心中一驚,微微皺起眉仔細打量這個男人,卻又覺得完全沒了剛才的那種震觸感。他下意識地以天師相骨的法理來揣度這個人,卻發現,他的命理似乎平平。
這個人應該就是叫他前來的,自稱凌然朋友,同時也是年輕的inne董事長的男人,但是除了一開始莫名其妙的被震撼的感覺,似乎又顯得平平無奇。除了他的眼神。
張煜注視著顏墨城的眼睛,似乎想要深深看進他的腦中。后者安然與他對視著,墨色的瞳孔波瀾不驚。
張煜記住了這個人,這個名字。他是天師,但看不到自己的命運。此刻依賴的,全然是一種直覺。這種沒有理由,卻通常準確的讓人畏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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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到底怎么回事?”張煜皺眉看向坐在一邊的顏墨城,不經意余光掃到病房里的陳設,這里的確不愧是vip病房,榨汁機放在茶幾上,旁邊是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微微下凹的柔軟坐墊,看的出剛才還有人坐在那里。電視機開著,正在放喜羊羊與灰太狼最新的賀年劇場版,遙控器在“宿敵”手里,剛才這貨還那拿東西砸他。一整箱的莫斯利安牛奶,還畫了一只貓在箱子上……這應該也是小白那廝的,他原本約莫是想畫一只狐貍。
這里不像是剛住院,竟似要住在這過年了。
張煜揉著眉角,視線沉淀在醫院白色棉被下的女孩身上。隱約的形狀可以看出她微微蜷縮著身子,半張臉都在杯子里,露出光潔的前額和烏黑的碎發。凌然的臉色紅潤,神情也很放松,看起來就像在這里美美的午睡。
明明剛才還為她的病房給整的這么混亂而有些不快,現在卻莫名的也跟著放松下來,似乎是種淡淡的溫馨。
“你真是難得安靜下來啊張天師!”小白大人看他在茶幾邊上另一張椅子上坐下,擠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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