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么樣呢?凌然想。
其實她當時之所以會把沈酒的表白當作玩笑還有一個原因。當被問“為什么喜歡我“時,沈酒一臉認真地欠扁的表情說:“因為你乖巧,善良,一根筋,還有最重要的——神經大條!不像有的姑娘整天慘兮兮的,悲秋傷春。”
當時一本練習本就拍上去了。
一個一點都不了解你的人說喜歡你,其實他喜歡的根本不是你,而是那個他想象中的人吧。
莫名其妙的,腦海里浮現出顏墨城的臉。確切的說,是他的“感覺”。這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他的氣質獨特到讓人無視他的相貌衣著等一切常人代表性的東西。
他擁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凌然想:那他看懂她了么?
很矛盾的,既希望,又不希望。
“哎呀,真是莫名文藝少女起來了!”
凌然忽然拍掌,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黑暗中尤為明顯:“不是說要想高興的事情么?!”
聽到自己的聲音,果然會安心一些。
如果說現在刺激著神經的東西是黑暗的話,那就想寫更刺激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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