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大人并沒有注意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事實上，它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和凌然發(fā)火。

        “你知道為什么原本我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呢么？”它轉(zhuǎn)移了話題。

        “就像病人的親屬隱瞞他們得了絕癥一樣？”凌然依舊低著頭，聳了聳肩：“我不知道。不過也不想聽你的解釋。”

        “那你想知道什么？”

        凌然想了想，她想知道什么呢。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死了，知道小白大人其實一直沒有真正信任過她，知道自己和老板似乎真的存在某種羈絆，但是卻是相當(dāng)?shù)奈ｋU。都這樣了，她還需要知道什么呢？

        于是，她說：“就這樣吧。你什么也別告訴我了。我有點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吧。”

        “你居然不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小白大人叫道。

        “其實挺想的。”凌然認真地點頭：“不過啊……”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信息量已經(jīng)很大了，這里痛。”

        “讓我休息會吧。”最后，她又一次說出了這句話。徑直走出公寓，大門無聲無息地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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