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人病了,所以才緊急停車?凌然立刻在心中下了這樣的推測。微微一頓,對老爺子說:“我想去餐車那里看看,估計時間會有點久,可以麻煩您幫我看一下東西么?”
老爺子兀自撐著下巴皺眉看著桌面。他用茶水書的那個“墨”字已經微微干涸桌面上空白一片,還沾著瓜子殼兒。如果是平時,凌然估計會在心里打趣他。
“小妹子,我幫你看東西。”王巍卻笑著湊了上來:“沒想到你年紀小又懂看命還懂醫啊。看你還沒成年吧?”
“我成年了。”凌然干巴巴地回答。卻也知道沒時間再糾纏,只得對王巍說:“那麻煩你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吧。”王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凌然身子一僵,甩開了他的手,忽然轉身,皺眉默默地看他,并不言語。
許是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十六上下的少女的眼神能夠如此犀利,王巍的手縮了回來,下意識地畏縮了一下:“我……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他腆著臉笑。
凌然一言不發,轉身向餐車所在的車廂跑去。
因為意識到需要列車迫停應該是很危急的病情,凌然一路跑得很快,腦中回憶著自己和顧澄月一起修習過的關于護理學的少的可憐的知識。情不自禁地開始思念顏墨城。老板的醫療技術好到讓任何一個醫務工作者汗顏。尤其是那詭異的熟練度,沒有一定的時間再怎么天才也是練不出的。凌然簡直懷疑這家伙失憶之前不是高中生是醫生。
“怎么樣了——”
當凌然氣喘吁吁地推開沖進車廂,揮手弄開那塊從車頂垂下,擋住路的白布,看到幾個人圍在一起。
她跑過去,愣住了。地上躺著一個女人。黑發披散,過度蒼白的臉站著斑斑的血跡,看不清面容。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地面一灘暗色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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