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看得眼睛都紅了,喉嚨干得發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手不自覺地想往自己胯下摸。剛一動,就被鹿梨一眼瞥見,下一秒,一只白皙的腳就踩在了他的陰莖上,力道不輕不重,卻讓他疼得一哆嗦。
“誰讓你動的?”鹿梨聲音冷得像冰,余景卻從中聽出了一絲甜膩。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花穴的水流得更多,滴在床單上,暈開一片濕痕,“手背過去,不準擼,也不準射。賤狗就得有賤狗的樣子,懂不懂?”
余景被踩得悶哼一聲,疼得額頭冒汗,卻又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實實把手背到身后,眼睛死死盯著鹿梨的花穴,硬得幾乎要爆炸。他咬著牙,聲音沙啞:“我……我他媽忍著……你別、別再弄了……我受不了……”
鹿梨輕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腳尖還故意碾了碾他的陰莖,聲音低啞:“這就受不了了?小處狗睜著眼睛給我看著,看我是怎么舒服的?!?br>
他說著,故意把雙腿張得更開,花穴完全展現在余景眼前,水光瀲滟,粉嫩的肉瓣微微顫動,手指揉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放肆,“嗯……真舒服……小狗狗,你是不是很想舔???”
聽著那一聲聲呻吟,余景腦子都快炸了,胯下更是硬得發疼,卻只能干看著,嘴里不自覺地發出低低的咕噥聲,像是條求歡的狗,眼睛里滿是渴望。
在持久的刺激下,鹿梨高潮了一次,身體微微痙攣,花穴的水流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他喘著氣,臉上泛著潮紅,眼神卻依舊冷冽。
他掃了余景一眼,見他真的老實沒動,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花穴還有些癢,他突然開口,聲音低啞卻帶著誘惑:“小處狗想不想舔?嗯?”
余景一愣,像是沒聽清,抬起頭,眼里滿是不可置信。等反應過來,他形象也不顧了,瘋狂點頭,像是條餓極了的瘋狗,嘴里急促地喘著粗氣:“想!鹿梨,讓我舔……求你了……”
鹿梨被他的急色樣逗笑了,哼了一聲,緩緩抬起雙腿,腳尖輕點他的肩膀,語氣依舊高高在上:“是嗎……那就來吧,小狗狗。舔得好,說不定我還有賞。”
余景一聽,眼睛都亮了,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恩賜,整個人撲過去。腦袋埋在繼兄雙腿間,急得像是餓了好幾天的色狗。余景雖然是個處男,但耐不住天賦異稟,舌頭長而靈活,舔得又急又重,沿著花穴的邊緣打轉,發出“漬漬”的水聲,像是品嘗什么美味,嘴里還不自覺地發出低哼,像是滿足得不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