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咬著下唇,猶豫了半秒,終于低聲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想……想射,主人,求你……讓我射吧……”
鹿梨輕笑了一聲,笑聲清朗卻帶著幾分戲謔:“行啊,伺候好了我,就讓你射。來,抬頭,看著我。”他微微張開雙腿,示意余景靠近,眼神里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從容。
余景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得到了什么恩賜,忙不迭地抬起頭,雙手捧著鹿梨的陰莖,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舌頭輕輕舔上那處,動作生澀卻帶著一股子急切,濕熱的舌尖在表面游走,時不時地觸碰到鹿梨最敏感的馬眼。鹿梨的呼吸微微一滯,眉頭輕蹙,身體不自覺地繃緊了一下,腳趾也微微蜷起,顯露出幾分不受控的反應。
“呵……你這狗東西,倒是挺會舔的。”鹿梨的聲音低了幾分,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但語氣里卻掩不住那股舒爽。他的手撐在馬桶蓋上,指尖微微用力,指節泛白,顯然在極力克制自己的反應。但余景聽到這聲音,像是得到了鼓勵,舔得更加賣力,舌頭繞著馬眼打轉,時而輕點,時而用力地舔舐,試圖讓鹿梨徹底失控。
鹿梨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胸膛微微起伏,嘴唇緊抿,眼神卻越發幽深。他低頭看著余景那副猴急的模樣,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急什么?再用力點,舔不好可別怪我翻臉。”他的腳沒閑著,腳掌繼續踩著余景的下身,力道時輕時重,像是故意在折磨他。
情色的氛圍下掩蓋的是兩人的暗自較勁。這場由鹿梨開始的比賽,他們沒有說話,但是誰都知道先射的人就輸了。
余景被踩得身體一顫,嘴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舔舐的動作卻不敢停,舌頭越發靈活地刺激著鹿梨的敏感點。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里滿是隱忍,像是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但又只能乖乖聽話,舔得更加賣力。
鹿梨的臉色漸漸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呼吸越來越重,喉嚨里偶爾溢出一聲低哼,像是極力壓抑卻又壓不住的快感。他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馬桶蓋邊緣,指尖幾乎要嵌入縫隙,身體微微前傾,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這股刺激。但他的眼神依舊銳利,帶著幾分不甘,仿佛在和自己的身體較勁,不愿徹底失控。
“嘖……你這狗東西,真會找地方舔……”鹿梨咬著牙,低聲咒罵了一句,聲音里卻帶著一絲顫抖。他的腳下動作越發用力,腳掌碾著余景的下身,像是報復般地刺激著對方。余景被踩得身體一抖,嘴里發出幾聲難受的低哼,但舌頭卻沒停,反而因為鹿梨的反應而更加急切,舌尖不斷挑逗著那處敏感點,試圖讓鹿梨徹底崩潰。
鹿梨的呼吸越來越亂,眼神逐漸迷離,嘴唇微微張開,像是想要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腳趾緊繃,腳掌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踩得余景幾乎要疼出聲。但余景卻像是完全不在意,眼神里滿是狂熱,舌頭在鹿梨的馬眼上又輕又重地壓,像是非要逼出對方的反應不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