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對十年前的錯誤無計可施的怪盜十分識時務地主動朝偵探走去,“認床嗎?”
“不認床,”工藤新一側身看向款步走來的怪盜,肩膀斜倚在墻邊,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輕笑,“認人。”
“那可真是不勝榮幸。”
“我說得可不是你。”工藤新一絲毫不給面子地駁回了怪盜得意洋洋的邀功,“我說的是我男朋友。”
“名偵探,”被搶白的怪盜抬手壓了壓帽檐,炙熱的目光藏著幾分曖昧的鋒芒,“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談情說愛的時候提起自己的男朋友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哦?”工藤新一針鋒相對地繼續揚眉挑釁道,“那有沒有人告訴過小偷先生,把自己的床伴獨自扔下也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原來是在記恨這個。
自知理虧的怪盜姿態優雅地躬身致歉,“的確是我的失誤,但請相信這一切都事出有因。”
今天第二次,那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手遞到了工藤新一跟前,“名偵探愿意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嗎?”
像是在邀他赴一場遲到十年的約會。
工藤新一幾乎能聽到自己悸動的心臟,在胸腔里撞出怦怦的聲響,臉上卻仍舊掛著一副看你表現的驕矜神色,別別扭扭地將手搭了上去。
與夢里略帶涼意的觸感不同,這只牢牢將他抓進掌心的手散發著燎人的溫熱,徑直燒向工藤新一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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