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不急。”鐘離說。
達達利亞再次噎了一下。
“啊,我是說……”難得的,鐘離對自己的回答感到了一絲不妥。他摸向下巴,解釋道:“我是說……不如,稍作休息?畢竟飲食過后,最忌……”
“鐘離先生,是在耍我嗎?”
達達利亞雙臂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看向坐在座位上的鐘離。
“最講契約之人,如今卻如此反復(fù)無常。鐘離先生,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青年的語氣低沉下來,達達利亞生氣了。空無一物的雙眼一旦染上怒意,深藍(lán)色的浮冰就此破碎,海屑鎮(zhèn)的深海永久連接著深淵的顏色。他有注意過自己生氣時的樣子嗎?如果注意到了,他還會在14歲那年,做出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的選擇嗎?
——這,也是契約的一部分嗎?
良久,鐘離起身。
“那便再同我去鐵匠鋪一趟吧。切磋之前,總要揀件趁手的兵。…”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