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由慈善,應起靈覺。公子閣下對璃月人民無情,對野獸倒是有著慈悲心腸。”鐘離略帶笑意。
“哈,沒點文化還真聽不懂先生罵人呢。”聽出來鐘離是在反諷,達達利亞卻還是笑瞇瞇地。反正他從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
青年的睫毛很長,笑的時候,眼尾最長的那根睫毛便會跟著翹起來,微微卷起。這讓他看起來比實際上更稚氣一些。
這樣的笑容他曾經看過很多次。
只是達達利亞不記得,也不可能記得了。
“不過,先生把丘丘人稱為野獸什么的,我并不贊同。”
達達利亞繼續向前走,似乎只是隨口提了一句。
鐘離默默抬起眼。
最終還是沒能繞過這個話題。
“畢竟……嘛,深淵雖然是至冬國的敵人,卻不是我的敵人。”沒有意識到鐘離的沉默——反正鐘離一直都很沉默,達達利亞繼續說道:“總之,我不會視丘丘人為野獸。野獸的命運只有被人獵殺,但人類不該如此,至少丘丘人不該如此。”
人類和丘丘人怎可同日而語?
鐘離沒有多問。
畢竟這是一個拋出過很多次,也得到過很多次回答的問題。同樣的問題在不同的時間節點,得到了永恒相同的答案,如反復推拉同一扇門,無論嘗試多少次,都是徒勞無功,他們永遠看不到新的風景。無論凡人將那片既定的風景稱作命運還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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