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賈克斯猛地一縮肩膀。
又是那股疼痛,從比□□還要更深的地方傳來。刺痛,深入骨髓的刺痛,脹痛,連骨髓都要被元素燒盡,灼干的劇痛——就像是要從他的身體里焚毀一切。不碰那里倒還好,一碰還是疼得受不了。
他立刻捂住了左眼,弓起腰向后退去,后腦勺猛地撞到了神像上。撞到了被倒立著插入深淵之底的,璃月之神的神像上。
他站在神像的身側,世界重新恢復黑暗。
阿賈克斯松開手,睜開左眼。睜開,又閉上。他閉上眼睛,那些七彩的水草于黑暗中消失;睜開眼睛,顏色又從深淵里升起,將他整個人的感官觸手般托起。那些令人脹膩的,凡人的大腦所不能接受和處理的色彩。此刻如同潮汐一般,弓起來,縮回去,來來回回地經過他的左眼。
他閉上左眼,就什么都看不到。睜開左眼,看到的,也不是他本該看到的東西。
“……金色的?”阿賈克斯抬起頭,他站在神像旁,站在武神的神像一側——“怎么會這樣?不是這樣的……為什么?”
“為什么我只有左眼能看見?我的眼睛不是金色的。”阿賈克斯反問少女。
“我哪兒知道?大概因為你和那位討人厭的武神有過什么約定吧。我不在意那些,反正我現在看他的神像被法師們五花大綁地倒插在這兒是挺高興的。”
“——而且你現在的異色瞳也很漂亮,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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