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賈克斯笑瞇瞇地回過頭,笑容映在阿廖沙被揍腫的兩只眼睛里,溫柔的威脅。
——真是個頑劣輕狂的至冬少年,不是嗎?
他苦笑著搖搖頭,這樣想。
可是,至頑劣至輕狂,彼時的阿賈克斯也不過是一名少年,還不是他所熟識的那名故人。少年的眼界囿于冰雪之中,極北的寒風無法融化海屑鎮的流冰,黑色的海水無法被少年的幻夢染色。這里的一切都無法改變——海屑鎮的流冰與黑潮是一張網,生長于這里的每個人都是網中之物。
既定的事情是沒有辦法更改的,只是……
哪里讀來的句子早已忘記——他所在的早已不是非非想之天。
非愛非非愛。神可以愛世人,但神可能愛上世人嗎?
如果愛上的話——
“——嗯?又來了嗎。”
回到教室的阿賈克斯從桌膛里翻出來一封信。這已經是他連續8天收到不同人寄來的信了。是至冬市場是極為罕見的透明塑料扁袋,套著粉色或是綠色的信封,多半是娟秀的字體,將他名字每個字母的邊邊角角都卷起來,比自己還用心的寫法,花一樣的書寫方式。仔細聞,每封信都有海屑草的香氣,量產的清新與明凈。
在同桌男生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阿賈克斯拆開那封信,草草讀到最后,她只關心那個人的名字——費婭——哦,又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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