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抬起花楹那小小的下巴,炙熱的唇毫無征兆落了下去。
“唔——”
花楹想側了臉避開那落下的唇,卻發現自己下巴被面前這廝一只手鉗得死死的,她如何都動彈不得,怎樣也避不過那炙熱的唇。
就在那柔軟滾燙的唇落在她唇上的剎那,花楹頓覺腦中一空,眼前似一片空茫茫,就似她剛從那龍馬香車上下來時,眼前所見之處,紫川城一片雪白空茫一樣。
夜笙此時此刻對她的這番所為,花楹想起來,似乎她五歲時在桃林里曾偷偷撇見過爹爹這般對娘親作為過。
難道夜笙于她,便和爹爹對娘親一樣親密了嗎?
顯然是沒有可能的!
花楹想到此處,忙伸手去推面前的人。剛剛張口要叱責他的作為魯莽了,卻就在張口之際,他炙熱的舌如同靈活的蛇一般,滑入了她的口中。
花楹頓覺晴空一個霹靂,險些將她擊暈在他懷中。
這也太……
避猶不及,受之,心中頓時兵荒馬亂,一片混沌迷離。
不過,大腦意識再清明,花楹發現自己在這人面前,真是比那砧板上得魚肉更加的可憐,動不得,逃不得,擺脫不得,真是任其求索、任其作為的了。
就在花楹被夜笙這般吻得險些失去理智,渾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似被抽干了一般,軟塌塌窩在夜笙懷中之際,她突然覺得口中一陣腥甜味道傳來。
她在地牢中茹毛飲血般的過了這么多年,對于新鮮血液的味道,她太熟悉了,這突然而來的腥甜,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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