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只覺得一陣惡痛自左腿處傳來,眼前一黑,險些痛得暈死過去。
好在她這些年在昭華公主府的囚室里久經考驗,不然她定會痛得嗷嗷直叫喚。
那男子從自身的衣袍處撕下一條布條,將花楹的傷腿包扎好,這才惡狠狠盯著花楹,“想逃?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只要離開我一步,便隨時都有可能被吃掉!”
花楹抿了抿唇,盯回那兇惡目光,道:“被吃掉?你用不著嚇唬我。再說了,就算被吃掉,也比被你剝皮的好。”
“呵——你以為被分而食之的滋味很好受?”
男子輕笑,起身,將花楹抱了起來,躍上馬背,再次將花楹向個布袋子一樣擱在馬背之上,拿手拍了拍花楹的頭,道:“那些人可不似爺這般善良,說不定會每日里割下你的一點肉。就像昭華公主不讓你死,每隔一段時間取走你身上的一罐血一般。丫頭,你想想,日日被刀子從身上割肉,是個什么滋味?”
花楹聽得后背一陣惡寒。
昭華公主每十天取她身上一瓶子血,她經歷的幾年的時光。她自然相信也會有這個男子口中說的那樣的人,每日里從她身上取下一些肉來,若真是那樣,怕是生不如死了。
她問道:“爺說的那些人,為什么要食我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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